引言 你禁止声音不要哀哭， 禁止眼目不要流泪， 因你所做之工必有赏赐…… 你末后必有指望，你的儿女必回到自己的境界。 ——《耶利米书》31:16—17 我感到，人的生命应该深深扎根于故土某处，它可以在那里获得这种温柔而亲切的爱：爱那里的大地，爱那里人们的劳作，爱萦绕在那里的各种声响和乡音，爱可以将早年的家园从日后博闻广识中清晰区分开的一切；每当历历在目的往事涌上心头，就会交织着思慕之情。 ——乔治·艾略特《丹尼尔·德隆达》 文前彩插 图片: 图1　希伯来民族诗人比亚利克。摄于1924年他从柏林移居以色列地的前夜。 图片: 图2　西奥多·赫茨尔最有名的一张照片。1901年由犹太艺术家Ephraim Moses Lilien在第五届犹太复国主义者代表大会期间拍摄，照片上赫茨尔站在巴塞尔的三国王（Drei Könige）酒店房间的阳台上，思考着犹太国的建国大业。 图片: 图3　《新故土》初版（莱比锡，1902年）扉页，上有著名的题词：“如果你渴望它，它就不是梦想。” 图片: 图4　阿哈德·哈姆于1922年1月移居特拉维夫。 建设家园，发展农业：建设伊休夫和在土地上耕作是早期犹太复国主义运动的核心精神。 图片: 图5　1932年人们在农田里劳动。 图片: 图6　人们在安装观察哨和防御栅栏。 图片: 图7　亚伯拉罕·以撒·库克拉比和世俗犹太人会面。 复兴希伯来语是早期犹太复国主义运动一个重要工程。希伯来语作家广受尊重，成为代表民族的声音。 图片: 图8　“学习希伯来语！” 图片: 图9　埋首书堆的埃利泽·本－耶胡达。 新犹太人的形象：早期犹太复国主义运动强调要创造“新犹太人”。不同于欧洲犹太人，“新犹太人”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。早期犹太复国主义运动的海报展现了肌肉发达的“新犹太人”，塑造了他们在土地上劳动和保卫家园的形象。 图片: 图10　“参军入伍！” 图片…